事情是這樣的，總所周知，因為我的主要博客每次構建的時候會涉及到一些動態內容以及優化，所以它是被 host 在 ZEIT 的伺服器上。具體來說，在構建的時候我會通過腳本啟動一個本地 NodeJS 伺服器，然後 Jekyll 通過 RPC 來調用指令或的結果。我隨機給 NodeJS 伺服器設置了一個 5001 端口，然後這樣的配置也一直穩定運行了一年多。
然後，從大概一年前開始，ZEIT 會隨機對博客的構建過程報錯，內容是 HTTP 請求不能發往 HTTPS 伺服器。我傻了，一是我的 NodeJS 伺服器就是 HTTP 伺服器，二是本來這就是構建過程中的本地臨時伺服器，上線後這個伺服器就被關閉了，好像並沒有用 HTTP 的必要？但這些都不是重點，重點是博客沒有通過通過構建正確上線了，於是我開始排查原因。我首先想的是是不是 Express 因為某種原因強行默認 HTTPS 設置，雖然這從道理上講不太可能，但是現在軟體為了安全性其實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。但我調研後發現並沒有這樣的事情。然後我就在想是不是 ZEIT 為了安全默認把所有 HTTP 連接都代理成 HTTPS，包括內部連接。
於是在我準備給 ZEIT 工程師發郵件之前，我準備做一個最小可復現專案來為我的郵件提供論點支撐。OK，最詭異的事情發生了，我做不出這樣的一個穩定復現的最小專案。同樣的配置，同樣的版本，在我的博客構建過程中就會報錯，但我新開一個專案就沒有任何問題。再加上我博客構建的報錯也不是穩定觸發的，一開始只有 10% 的幾率觸發，到後來慢慢變大到 90% 的幾率觸發，但都不是 100%。到這個時候我已經有點崩潰了。
於是我還是給 ZEIT 工程師發了一個郵件，他告訴我應該不是 ZEIT 的問題，是我自己的問題。我覺得也是可信的，要不然同時以 ZEIT 為提供商的眾多開源專案主頁以及甚至許多商業專案早就給 ZEIT 發律師函了。所以我開始對我的代碼做詳細的審計。其實在開啟 NodeJS 服務部分代碼不多，只有不到 50 行，但我翻來覆去看了好久，始終沒有發現任何問題。況且根據報錯伺服器應該是被成功啟動了的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接受 HTTPS 請求。但我在伺服器端明明白白是啟動了一個 HTTP 伺服器，到底為什麼他會最後變成一個 HTTPS 伺服器？再加上開啟伺服器的過程是在我博客構建的最後階段，之前會有大概 10 分鐘的依賴安裝，前戲等等。也就是說我每一次 Debug，就算我就改了一個字符，也要等至少 10 分鐘才能看到結果。我真的要被搞崩潰了。
再無數次試錯後（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錯在哪），我腦筋突然不知道怎麼了，把端口號從 5001 改成 4001。然後，構建成功了。。。
也就是說，其實我的伺服器一直都沒有啟動成功，而是 ZEIT 有一個 5001 的服務一直在運行。。。而不知為什麼，我的伺服器啟動腳本也沒有報啟動失敗端口佔用的錯誤。
但問題是，為什麼 5001 端口被佔用沒有寫在文件裡呢？我保證我全網都沒有搜到 ZEIT 會佔用 5001 端口的信息，而且還是隨機佔用？有的時候佔用，有的時候不佔用？
於是，這個困擾了我快一年的問題，就換了一個端口後，解決了。。。